确定的文本与确定的主题
中国学者张江在阅读中发现,米勒针对具体文本的批评实践呈现出与其解构主义立场矛盾、背离的态势:一方面秉持去中心、反本质的批评理念,反对将文本进行唯一确定性的解读;另一方面却不断探寻作者意图,鼓励读者追寻主旨和答案。针对这一问题,张江致信希利斯·米勒与之商榷,并得到了热情的回应(见《“解构性阅读”与“修辞性阅读”——致张江》)。
“解构性阅读”与“修辞性阅读”
中国学者张江在阅读中发现,米勒针对具体文本的批评实践呈现出与其解构主义立场矛盾、背离的态势:一方面秉持去中心、反本质的批评理念,反对将文本进行唯一确定性的解读;另一方面却不断探寻作者意图,鼓励读者追寻主旨和答案。针对这一问题,张江致信希利斯·米勒与之商榷,并得到了热情的回应。
阐释的边界
文本阐释的有效性应该约束于一定边界之内,有效边界的规定是评估阐释有效性的重要依据。任何由语言编织的文本,其自身含意都是有限的。对文本的阐释应该以文本为根据,不应该也不可能对一个含意有限的文本做无限阐释。对历史的 阐释更是应该警醒,历史是有事实的,不能主观上肆意篡改。经典是话语建构的经典,经典不是因为批评家的批评,更不是因为各路精英的无边界阐释而成为经典。为大众所接受,能够被重复阅读或审美,经典才是经典。
阐释模式的统一性问题
西学东渐百年来,中国文学理论从西方得到诸多资源和借鉴,然而在这种东西方的对话与交流中,对西方文论的平等审视、对传统文论的继承与发扬、对中国文论原创话语的建设却显薄弱。中国社会科学院张江教授于 2012 年提出 “强制阐释”的论题,深入辨析西方现代文论存在的强制阐释之局限,此话题在学界引起强烈反响。张江、朱立元、王宁、周宪四位先生围绕此论题的讨论文章从 2015 年初起已陆续与读者见面,希望使这一论题更加深入,并得到读者的关注。
场外理论的文学化问题
文学的发展需要场外理论。在一些语境下,场外理论的应用是必须的,具有重要而积极的意义。但是,要注意的是,正当的场外理论的应用,或者说有效应用,必须立足一个正确的前提,这就是场外理论的文学化。否则,场外理论不能归化为场内的文学理论,很难给文学及其理论的发展以更多的、积极的意义。所谓场外理论的文学化,包含这样几重意思:其一,理论的应用指向文学并归属于文学。其二,理论的成果落脚于文学并为文学服务。其三,理论的方式是文学的方式。